头顶平平的高马尾,
镜中,
是她,也是我。
被扼住的咽喉,
锁住的气管,
水滴从额头滑落。
尝试放下无数次的执念,
尝试遗忘无数次的记忆,
一次次的尝试却将其一次次加深,
那便不放下了。
变化?质变?
她就是我,我仍是她。
她从来都配,
我从来都配。
评论
发表评论